韩之一有点意外，笑道：“没想到你也懂哑语。”
“我是一名耳科医生。”
“哦哦，我刚认识大钟的时候，根本弄不懂大钟的意思，后来为了大钟慢慢学的。”韩之一笑了笑，手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子，目光瞥了钟晴一下，嘴角勾着明媚的笑意。
“是吗。”顾辞源随口应着，然后对着钟晴用专业的手语交流。
“厨房在哪里，我们现在过去？”
钟晴微微粉着小脸儿，指了指身后的一处小门，礼貌性地和韩之一点了点头，然后带着顾辞源往福利院的厨房去。
出了教室门，顾辞源长腿一迈，几步路就和钟晴走到了一个排面。
走廊的过道不宽，并排走时胳膊会挨着胳膊。
顾辞源嘴角勾起嘴角，扬起一个温柔又舒适的笑容，明媚又舒适。
这样的距离，让他想起在学校里和她胳膊碰着胳膊，抄答案给她的日子。
余光往左下一扫，仗着身高的优势，顾辞源可以堂堂正正的看着钟晴微垂的小脸，脸上染着害羞的桃绯色，杏眸微垂看着自己的裙摆，小嘴微微的抿着。
顾辞源觉得喉咙有点痒痒，清了清嗓音，左手轻轻拍了拍钟晴的肩膀。
钟晴被小小的惊了一下，仰起头对上顾辞源温和的目光。
心跳顿时又快了几分。
手心里冒出细汗。
顾辞源淡笑着，看出她的紧张。
修长的手灵活自然地打着哑语手势：“你来这里多久了？”
“两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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