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渡纵容地看着陈禾，靠在前台，懒洋洋地开口，“去吃早饭吗？”
“叫外卖吧。”陈禾趴了下来，有些兴致不高的样子。
“你再这么懒下去，都快废掉了。”魏渡说着，大手一伸，抓住陈禾的脑袋，就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。
陈禾：“……”
王复回来的时候，看见的就是这样魏渡拎着陈禾脑袋的画面，当即一愣。
“这是什么新姿势吗？”王复呆了呆。
“不是。”陈禾毫不犹豫地否决道。
王复不解地看向魏渡，“你们竟然没有新姿势？”
“不急。”魏渡笑眯了眼。
陈禾直接给了王复一个大大的白眼，“大清早的，不要开车。你不是首富的儿子吗，怎么这么闲，你天天玩游戏都不管你的？”
“管过。”王复没有回到座位上。
“比如？”陈禾不觉得王复他爹会轻易放过王复。
王复沉默了一下，缓缓开口，“两年前，我爹让我想一个项目，他可以给我投资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陈禾一边问着，一边忽略掉魏渡皱眉的申请，飞快地点好了外卖。
“之前防雾霾口罩不是特别火么？”王复从前台重新端起一杯热饮，揭开，“我后来就批发了十多万的防雾霾口罩，准备拿到人民广场去卖。”
“人民广场这么多人，你就算只卖掉一半也不亏吧。”陈禾想了想，不觉得这有什么。
“我一个都没有卖掉。”王复沉声道。
“嗯？”陈禾抬了抬眉毛。
王复轻咳一声，视线假装若无其事地落在网吧门口之后，才出声回道，“那天雾霾太大，我站在人民广场，没有一个人看见我。”
“厉害了。”陈禾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，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魏渡勾起了唇，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笑意。
王复说完，拍了拍魏渡肩膀，“前台位置让给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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