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？”范东林的表情猛地一愣，眼底深处有些羞恼，“什么意思？什么朋友妻随便骑？”
“还装蒜？”秦岚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的猥琐。
“你的衣柜的抽屉里是什么？全是情趣内衣的说！
还有各种制服，各种手铐脚镣。
别告诉你喜欢女装，应该是你控制这那个杜小芸玩的吧？”
范东林的脸色阴沉了下来，手指相交放在身前，“我喜欢收集，我就是变态了怎么着？我自己穿的不行么？
我都成这样了，就不许我有点特殊爱好来纾解一下压力？再说了，杜小芸已经死了，你当我不要命啊和死人玩？”
“你的特殊爱好是你的权利，但是……你真的刷新了我对变态的认知和对人渣的定义极限。
杜小芸应该不是因为被那三个黑老大强了才会投河自杀，而是因为受不了你的控制对人生的绝望才选择自杀的。
那个林秀……也是你弄死的吧？你是怀疑他知道了你和杜小芸的事了么？
前天死在医院的那个黑老大，其实就是你的手下吧？我就不明白了，你口中林秀对你这么好，你怎么就下得去手的？”
范东林突然间笑了。
“我说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？我是黑老大？我玩弄朋友的女朋友？我还杀人灭口？你要不去做编剧真是屈才了。
虽然你不是探员，我们都是进化者。但是，咱们说话能不能讲讲证据？”
“证据么？”秦岚轻声一叹摇了摇头。
“你床底下的那块地板砖是可以浮动的，里面的东西要不要拿出来看看？
全是你啪啪杜小芸的时候拍的照片和视频。到了这份上，还有狡辩的意义么？”
秦岚的话音落地，对面的范东林脸色猛地阴沉了下来。
“不可能，我才离开十分钟，你怎么可能找到这么多东西？你……”
“说你蠢你还不信！在坟场的时候你是怎么被我发现的？
我说过，你藏或者不藏。东西就在那里，绝对瞒不过我的眼睛。
我就是随便扫一眼，你什么都藏不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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