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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发!”
演唱会的余韵还没有过去,公司的艺人们都坐在公司租来的旅游大巴上,准备听从统一号令,回到酒店休息。没有了各个组合的保姆车,这一辆大车里面囊括了几乎公司的大半艺人。
张牧歌兴奋地找不着北。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,没想到进入sj的范围之内,反而丢了自己的兄弟。没关系,反正都是一家人,张牧歌看到坐在身边的银赫,笑着问好:“银赫哥,刚刚你们十八个人真的是太帅了!简直像是做梦一样,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们同台。”
眼中闪烁着和车窗外疯狂粉丝一样的色彩。
银赫对着窗外挥手,墨镜下面一双帅气的眼睛仿佛固定住了,即使见过世界各地的粉丝,但中国的粉丝好像格外热情:“二十四个人也不错。但是为什么是有生之年?”
张牧歌不知道怎么接话,愣了愣神,干脆转移话题,从自己随身携带的书包中,拽出一个精致的蛋糕盒,仿佛看到了许久不见的爱人一般,轻轻抚摸着:“介绍一下,巧克力蛋糕,我的一生挚爱。我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,知道吃饭会不规律。”
将蛋糕在银赫眼前转了一圈。
紧跟着上车的泰民,眼疾手快地将蛋糕抢到自己手上,告诫道:“真是随时随地都能从你身上找到零食。经纪人哥哥说,不让我们给你吃东西了。珍基哥也说,看到你吃东西,就要无情没收。哥你要减肥了。”
说着坐在张牧歌的身旁。
“然后他们两个会给你做饭吗?”
张牧歌扁起嘴巴,泫然欲泣地表演着,“泰民啊,你比经纪人哥还狠心。你不爱我了吗?你真的不爱我了吗?你不爱我也就罢了,为什么要把我和我的爱人分开!”
双手捂住胸口,心痛万分地垂下眼眸。
“主要是哥的脸都圆了啊,”三毛钱的演技并没有打动泰民,他丝毫情面不讲,伸手挠了挠张牧歌的下巴,“本来是张小尖脸,为什么就变圆了?脸啊脸,你说,为什么就变圆了?”
坐在前面的圭贤目睹了整个过程,欣慰地对着泰民说:“我们泰民真的是长大了,知道让哥哥进行体重管理。”
张牧歌和泰民不顾旁人地“打情骂俏”起来。张牧歌虽然长相惊艳,却是个实打实的吃货。按理说能长时间将自己全部投入唱跳的人,应该属于自律能力超强的,但很可惜,他对美食的抵抗力为零。他的人生格言之一,便是人生在世,唯有美食和美人不可负。
sj银赫趁人不备,将蛋糕拿到了自己手中:“放心,我帮你们解决。”
银赫是sj堂堂正正的团欺,号称“队内没赢过,队外没输过”。虽然每一次的颜值排名中都被自己队友排在下位圈,但每次都能仗着自己好看,皮得无边无际。
张牧歌觉得自己经过演唱会的高热气氛后,脑子真的不够用了,想几句话还说得颠三倒四,四六不着,竟然将“颜值垫底”和“好看”联系起来。在一旁生无可恋地看着银赫准备吃掉自己的最爱,忍不住插嘴道:“真的很好吃,上面是微苦的巧克力豆,咬下去是爆浆的甜巧克力。我亲自试吃过的,最喜欢的蛋糕之一。”
他知道今天是没有命吃到天底下最好吃的巧克力蛋糕了。
“是挺好吃的,尤其是高强度运动之后补充体力。”
主舞在舞台上的消耗应该在组合中名列前茅,银赫自然不例外。自然地打开精美的包装盒,用唯一一枚叉子,舀起一块蛋糕放在嘴巴里,点点头表示不错。
坐在前排银赫的sj队友东海转过头来,银赫习惯性地用叉子舀了一块,递到东海嘴边。东海嗷呜一口吞了进去,点点头,接着又张嘴。一块蛋糕,东海吃了一多半,银赫只吃了几口。所剩不多时,张牧歌遭到银赫的再次暴击,他们两个自己吃也就罢了,为什么又舀了一块蛋糕准备喂泰民?此时,兄弟情义变得毫无用处,张牧歌将泰民推到一边,像是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张开大了嘴巴。
能想想巴掌大的脸上,一半面积都是“血盆大口”的样子吗?
“啊。”
银赫示意张牧歌做出检查扁桃体时的标准动,却只在张牧歌眼前转了一圈,又递到东海嘴边,东海啊呜一口吃了进去,故意发出满足的咀嚼声。
张牧歌颓然地抱住车前的椅子,打了个哈欠,眼睛瞬间盛满了泪水,气得哼哼唧唧地。反而银赫转头无辜地看了张牧歌一眼。银赫你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,活该是个“团欺”!
“利特哥!银赫欺负弟弟!”
张牧歌扯着自己演唱会后嘶哑的嗓子叫。
“银赫怎么能欺负弟弟!”
希澈没有看到事情经过,打了银赫的后脑勺一下。他对中国的印象很好,又和同是中国人的庚哥关系莫逆,再加上张牧歌本身喜欢讨巧卖乖,自然非常喜欢这位弟弟。
“对啊,银赫怎么欺负弟弟!”
特妈为sj的队长,觉得自己有必要维护公司各个男团之间的稳定和谐,将身上穿的衣服扔到银赫头顶上。可真是热到他了,果然脱了衣服凉爽很多。
全身而退李东海再次上线,银赫遭受了本不该属于他的惩罚。所谓团欺,大抵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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