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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黎川不承认自己说过“不要这样”，他说自己说的明明是很喜欢。
“喜欢你摸我，以后还要再摸。”
江月听得耳朵滚烫，用手遮住他的脸不让他继续胡说八道。
电影看完已经快十一点，黎川不死心地确认：“这么晚了，真的要回家吗？”
江月坚定点头。
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外宿经历，不可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轻易住在别人家。
“好吧。”
黎川神情失望，“你等一下，我换件衣服送你。”
在黎川进卧室换衣服时，江月把茶几上简单收拾了一下，垃圾统一装起来，找垃圾桶的时候在沙发边几上看到一本很眼熟的书。
《国家通用手语词典》。
黎川从卧室出来一眼看到江月拿着那本书，他几步走上前，“这个……”他想把书收起来。
江月眼眸闪闪看他。
——“为什么？”
她用手语表达，他也看懂了。
“我不是说过我会学的嘛。”
这是多久之前他说过的话？她都不记得了。
——为什么没有告诉我？
“我不好意思。”
黎川把书翻开给她看，大概三分之一的地方有一页书角折起来，“我说了那么久了，结果才看到这里……我真的不太爱看书，看得很费力，哈哈哈，我从小学习不怎么样。”
江月觉得自己的心尖都塌下去了。
——“笨蛋。”
这个黎川看不懂了，“什么？”
江月又用手机打字。
——这本书不适合自学。
——以后我来教你。
——“吃饭。”
——“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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