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唐扶额，就是这个调调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，零号说话喜欢吞一半。
“把话说完！”
似乎听出了李唐话语中的几分不耐之意。
零号说话瞬间流畅起来，“这个境外聊天软件无需实名注册，名单上的人目前落实有注册名的，共计38人。
这38人都和老j有单独的对话信息。
从过往那些对话信息可以断定，老j是这38人的头目。
他们应该算是一个行动组，专门负责执行某些行动任务。
虽然此前只有老j没有关联到名单上的人，但偏偏从这次针对您的行动中，我抓住机会找出了谁是老j！”
李唐问道：“黄建平会是老j吗？”
“他不是！”
零号刚说完，似乎意识到什么，又继续补充道：
“院长，黄建平在两天前曾经和名单上那位蒋思洋有过见面，蒋思洋随后在昨天中午又密会过名单上最大的那条鱼。
根据二号的行程，昨天下午曾经有过一个话事人小会议。
今天，许诚就被二号的秘书约见，并安排了您明天的出行。
随后，就出现了老j与铺路石之间的这段加密聊天信息。
通过这条信息的出现时间，就能判定谁是老j。
这条信息出现的时候，那条大鱼正在开会，没有发信息的时机。
黄建平则正在进行招生复试，也没有时机。
蒋思洋此时正在某洗浴中心，看起来似乎也没有时机。
但是我在洗浴中心那位服务蒋思洋的小姐手机上，发现了连接境外聊天软件的痕迹。
如此，这个老j就关联到蒋思洋了。”
李唐不由地赞道：“不错，果然再狡猾的狐狸，也逃不过你的排查啊！”
“谢谢院长夸奖！”
“对了，你怎么就盯上那个小姐的手机？”
“洗浴中心过道的监控视频中，正巧录下那小姐和另一个同事聊天的对话，其中提到手机被客人借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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