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之没过去和女儿打招呼，而是径直离开了。
看来情人在他心里的位置，已经超过了他的女儿。
几分钟后，陆逍过来了，他有些抱歉道，“对不起，路上堵车了。”
苏晚笑了一下，“没事，她们两个也玩得很开心。”
“砚之没来吗？”
“他有事离开了。”苏晚说。
陆逍看她一眼，眼底隐晦地闪过一抹心疼。
五点半，苏晚接女儿回家，女儿问道，“爸爸去哪儿了？”
苏晚牵着女儿的手道，“莺莺，妈妈问你一件事情可以吗？”
顾莺见母亲的脸色认真，她也认真地听着，“妈妈你说吧！”
苏晚试探着开口道，“如果有一天，我和你爸爸要分开生活，你是想跟爸爸一起生活，还是想跟爸爸一起生活？”
苏晚问得很小心，但她也很渴望女儿的回答。
顾莺愣了一下，然后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道，“我要跟妈妈一起生活。”说完，她眨巴着大眼睛，不解地问道，“可爸爸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生活呢？”
苏晚心头一痛，知道在这件事情上，女儿只有两个选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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